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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成温晁怎么办

玛丽苏主角温晁。嗯极度欧欧西,温晁就是个壳子,不喜避雷。不一定更。

先发发看。第一次。

如果穿成温晁怎么办,在线等。

正文

    “公子,该启程了。”重重叠叠的帘幕外,一个沉稳的声音响起。

帘内之人恍若未闻,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铜镜。

镜子里的人随着镜外之人转变神情,他动,“他”也动,仿佛他和“他”本就是一体的,理所当然。

    可是,镜子里的人是温晁。他不是。

他不出声,温逐流见他迟迟未动,也不催促,雕塑般立了片刻。

    “公子,若是不想去,也可不去。”温逐流思索片刻,再次出声。

“东西都收拾好了?”镜中之人似是突然回神,偏头问了一句。

“是。”

若是真能想不去就不去,便好了。温晁轻轻叹了口气,镜中之人最后看了镜外一眼,

“把这个也带上。”

什么?温晁看不清帘内。

“这面镜子,我要带去蓝家。”

温逐流:“……”

半年来,温逐流每天见他除了照镜子不干别的,不练功不打坐不习经法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给这四公子当护卫,活像给大户小姐当保镖,着实清闲。前日突然接到要外出的命令,一时有些新鲜。

这些事他温逐流自然半点管不着,他要做的,就是替温若寒好好当差,当好这个护卫,

护好这温家四公主,不对,公子。便够了。

(一)

姑苏是个山青水静的灵秀之地,就像有一个结界,将远行之人的一身风尘俗气挡在了界外,山秀,水也秀,偶尔几只早出的渔船轻轻划开碧澄澄的湖水,悠悠荡在这如画美景中。寻常外人到此,难免变得宁静淡泊……

“啊诶,江澄江……江澄!”这惊天一炸雷响,周围草风鸟虫似是一凝。除了……

是窸窸窣窣,有什么东西在茅草丛里窜了出来,白的。

它身后的草丛被一个巨大的人影笼罩,随即是半人多高的野草被生生踩倒,一只满是泥泞的手飞快一捞,空的。待少年直起身,那白色物事早已溜进另外一个草丛里,红衣少年还想再追,却见兔子往地上一拱,不见了。原来是钻进了地洞。

魏无羡终于泄了气,狡兔三窟,再要寻可就难了。

“都怪你江澄,叫你帮忙你不帮,现在好了,没东西吃了吧!”

“这怎么能怪我,是你自己跑太快,还有,干粮不是东西?不能吃?”

“干粮怎么能和烤兔子肉相提并论?我都整整三天没尝野味了,三天!”偏偏魏无羡还振振有词,“不吃肉我长不了力气,长不了力气走不动路,走不动路到不了蓝家,就要惹江叔叔生气,你担负得起这个责任吗?”

“你……”江澄决定只管闷头走路,不管这个胡搅蛮缠的无赖。他的身后,魏无羡拖长了音吊嗓子“我要吃肉——”

一只馒头从前面砸过来,魏无羡一扬手接住,对上忍无可忍的江澄。

“吃你的馒头去!”

就这样一路玩笑打闹着,云梦一行进入彩衣镇。这便是入蓝家的最后一站了。

彩衣镇一处小茶馆内。

两位客人瞩目。

一位黑衣劲装,一位淡灰衣袍,一个站着,一个瘫着。小二似乎是看着稀奇,便仔细打量了番。

两人似是同行之人,并肩进入茶馆,只是黑衣那位十分挺拔,而他身旁这位……一只手撑着黑衣人的胳膊才勉强站着,喘的像条狗,弯着腰连滚带爬,找到空位就趴上去,假装自己是没骨头软脚虾。

原来此处是蓝家地界,剑飞不起来,御不了剑,温晁从一开始便执意不肯乘坐随行的温家马车,坚持从进入蓝家地界便步行赶路,温逐流不知道四公子又发的什么疯,只道不影响什么,就随他去了。

不肯坐车,御剑又被蓝氏结界阻拦,姑苏这一路,温逐流实实在在感受到了什么叫身娇体弱……都说四公子灵力低身体弱,温逐流觉得这温四公子说不准就没有灵力。毕竟……根本就没修过,哪来的灵力?

温逐流看着瘫在桌子上躺尸的四公子,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。

小二本想上去招呼,却见黑衣那人一手按在剑上,骨节发白,好像所处的不是什么寻常茶馆,而是杀意四起的战场,周围的不是聊天的茶客,而是伺机偷袭的敌人。愣是吓得不敢过来。黑衣人浑身散着敌意与寒气,一时茶馆内渐渐消了声。

“小二,劳烦来碟凤梨酥。”小二将目光下移,只见那灰衣人不知何时坐直了,温声道。

方才喘太厉害没看出来,灰衣人竟是个瘦削的白面公子,“诶,好嘞。”

放下凤梨酥,小二正打算走,被拦下了“你们店里,是有一种茶叫云湖春,对吗?”

“诶是,那可是我们店里的招牌,我去给您叫一壶?”

“嗯,劳烦了。”灰衣公子此时已完全恢复过来,坐直了身体,平复了神色,终于有了几分世家公子的模样。许是因为不慎,额前几绺发丝并未入总束卷在簪上,而是碎着散在颈侧,黑白分明。

还挺耐看。

小二评价,若是那些油腻腻的跋扈权贵都能变成这个样子,只怕世道能清净很多。

“看什么?”一个低沉微哑的声音从迟迟未走的小二侧顶传来。“没……没什么,”自己什么时候靠得黑衣人那么近了?

“小的这就下去。”

小二在阴寒冷厉的目光中离去。

“没事的,”温晁打量着自家护卫的神色,温声道:“那小二不过是看我好看罢了。”

温逐流:“……”

温晁将凤梨酥端至眼前:“此处是姑苏。”姑苏是蓝氏地界,那伙人不敢在人前动手,更别提是在人来人往的茶馆了。

除非……温逐流皱着眉头,看温晁咬下半块糕点。除非他们能杀人于无形。

“早就听闻江南的糕点与我们岐山的不同,味道还不错,”四公子放下糕点,“就是……我吃不下了。”

他才吃了一口。又怎么会有吃不下这一说。温逐流的眉头皱得更深了。

“小二,劳烦打包。”刚刚才去的小二只得折回来。

“客官,您要的云湖春茶叶,给您包好了。”

“这盘子里的糕点您还没动呢,要不小的也给您包上?”

小二搓着手提议道。

却见那文弱公子摆摆手,微笑道,“不必劳烦了,我看这凤梨酥如此费你心思……”下一句话语调森然直下,

“你自己留着药老鼠吧。”

小二一时反应过来,动作一滞。“您说什么呢……”见他装傻,灰衣公子拂了拂袖,不多废话便起了身。“温逐流,走吧。”

二人出了店门,却不似来时并肩,而是一前一后,那黑色人回身,深深看了店内一眼,几个人被迫和他对上眼神,和“小二”一样被惊出一身冷汗。

“你……可别忘了,这里是姑苏!”一个渔夫打扮的壮汉不知哪里来的胆子,恐吓道。温逐流闻言,并不说话,只是那走在前面的灰衣公子偏过头,继而转身,直冲自己施施而来。

“……”看了那张因惊惧而扭曲的脸许久,温晁提起嘴角,“渔夫”听到他笑了,似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。

“劳烦诸位也记得,这里是姑苏。”

“演技忒差,”温公子似乎是养足了精力,出来后便忍不住品头论足一番:“哪有小二上了茶点都不问要什么茶的,我要时接得倒快,只是看他居然都不知道云湖春是酒,真是……”

原来他是这么看穿的。

温逐流在心里道。

四公子思索片刻,想到个合适的词:“不够专业。”

“那个渔夫好生眼熟,我都走近了看他,就是认不出来,我们在哪见过?”

“来时,湖岸码头。”那时他还一幅要上船捕鱼的样子。

“原来如此……就是可惜了那碟凤梨酥,你本是江南人,应当喜欢的。”

他对衣食向来不在意,有用就行,说不上喜欢不喜欢。

只是……想了想,温逐流还是问了。

“你吃下的……”

那半块下了毒的糕饼。

“你知道的,不妨。”

毕竟……药得死老鼠的,还真不一定毒得死他温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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